我爱他,我爱他,我爱他

【河神】【卯友】你和所有不可能的追求(ABO)(上)

卯友究竟是怎样一个魔性的CP,我居然也有写ABO的一天。。。我的天哪(岳云鹏脸)

但是我最近得了一种“看到自己写的车就觉得很尴尬”的病。。。所以这篇ABO可能没有车。。或者很不直白。。。总觉得ABO没有车就像是虚假营销。。亲们请保持警惕,多多原谅,捂脸

背景结局续,鱼四没死,漕运商会努力前进

私设如山,以上。




丁卯一进门把外套随手扔给鱼四就往卧室里冲,但还没走到门边,家里的丫鬟萍儿从偏厅一溜小跑着过来:“少爷,少爷!郭爷不在家—”


丁卯脚下一顿,转过身的时候不自觉的怒气升腾:“他就这两天的发情期他能上哪儿去?你们也不拦着?”


丁卯从来不对家里下人发脾气,态度甚至可以说是温文有礼。萍儿被他这么一吓嗫嚅着下意识的辩解:“郭爷…郭爷没说他去哪儿…您交代过不能管郭爷的事儿…而且我们…我们也不知道郭爷他明天是…”


丁卯身形一僵,神色不自觉有些尴尬,他掩饰般的挥了挥手:“对你们不知道…不好意思…我有点急…”


萍儿诚惶诚恐的连连鞠躬:“不是…少爷…少爷您言重了…”


丁卯深吸一口气平复一下情绪,盯住萍儿努力放柔语调:“他什么时候走的?他说什么了么?”


萍儿偏头思索了一下:“郭爷是下午走的,没说什么…”注意到丁卯接近铁青的脸色,萍儿赶紧搜肠刮肚后加上一句,“郭爷空着手走的,我看他不像是要出门或者—”


丁卯却丝毫没有要松口气的意思,他挥挥手打断萍儿:“你不懂…”鱼四踌躇了一下凑上前:“少爷,有没有可能,郭爷就是回龙王庙了?”


“嗯,对。”丁卯胡乱点点头,“你说的对。”转身就要离开,被鱼四一把拦住:“诶少爷!这眼看着半夜了,要不您还是明天—”


丁卯也不说话,迈大步甩开鱼四的手,鱼四片刻没耽误,赶紧快步跟上一边把外套给丁卯披上一边问道:“那我叫几个人跟着一起去?”


“不行,不方便,”丁卯立即摇头,走出几步后却脚下一转,举起手在虚空中点了点,叮嘱鱼四的时候声音低沉一字一顿:“你把人安排好,他要是不在龙王庙你们就跟我出去搜。”


“是,您放心。”鱼四脚跟一碰颔首施礼,然后迟疑着迈出一步:“那现在我们—”


“别跟着我!”丁卯穿上外套加快脚步向外走,临出门提高音量强调了一句。




丁卯有时候会分析自己对于他和郭得友的关系的看法,他把自己定义为“缺乏安全感”。


而这当然不会是郭得友一个人的错。


比如—丁卯一再的回想起他那天邀请郭得友来自己家住时的场景,总是恨不得时光倒流—他怎么就不能沉得住气一点?


当时郭得友躺在龙王庙丁卯的床上丁卯的怀里,头枕着他的肩膀手指似乎是百无聊赖的拨楞着被子的毛边,他可能是累得不想说话,但是他看上去情绪很稳:一个让人始料未及的案子,一点彼此心照不宣的情愫,最终促成了一个迷乱而不知餍足的发情期,和一个完整的永久标记。


但这样的一件终身大事却仿佛并不足以带动海河河神的情绪。


丁卯低头看到郭得友后颈上新鲜到还带着一点血丝的齿印,一种得到了心爱的Omega导致的强烈的满足感和自我认同感让他的Alpha本性有些突兀的膨胀,他后来后知后觉的反省自己:他绝对是膨胀了,或者,也可以说是得意忘形了?否则他怎么会强烈地觉得他不喜欢郭得友的这种淡然,然后突然伸出手掌压上他的标记印记扣着他的脖子抬起了他的头?


郭得友没有试图挣脱,只是有些惊讶的望向他:“…丁卯?”


“搬到我那儿住。”他望着郭得友的眼睛,不确定自己有没有在里面看到他所期待的依赖和深情。


郭得友疑惑不解的皱起眉:“…龙王庙你不在、我不在,活谁干?”


丁卯凑上前覆上郭得友的唇,舌尖滑过对方的牙齿的时候郭得友配合的微微张嘴同时温柔的回吻—一个仿佛两情相悦得毫无瑕疵的吻。


“你是我的Omega,我想让你和我住在一起。”丁卯结束这个吻专注的凝视着郭得友,郭得友沉默了许久—也有可能只是一会儿,但是对于当时等待回答的丁卯的感官而言,就是度日如年般的许久—然后笑了一下:“好啊。”


第二天傍晚郭得友翻过他的窗子出现在他的卧室里,就和他之前来丁卯这儿坑他的钱、找他的麻烦的时候一样,熟练从容得仿佛对于标记伴侣住到一起这样的事情,每天都会有一个Omega翻窗子跳房子来这么一回似的。


丁卯喜出望外的噌的站起身但是在视线扫过郭得友空荡荡的双手的时候又有些迟疑的停住了脚步:“你今晚…住这儿吗?”


郭得友偏头皱了皱眉,转身视线扫过丁卯的床—双人床,伸出手指指向那张床又随着他转回身的动作指向丁卯:“不住这儿的话…你想我住哪儿?”


丁卯一步上前握住郭得友的手指:“住这儿…就住这儿,那我—”他拉下郭得友的手将姿势调整为十指交握,迟疑了一下还是忍不住问出口:“你…什么都没带吗?”


郭得友由着自己的手被丁卯攥着:“带什么?差什么去龙王庙拿啊?”


当时是丁卯第一次反思由于自己之前提出同住的态度过于随意导致郭得友的态度更加随意—随意到如同脱缰的野马,但是他还是不死心的试图确认一下:“你知道我之前说让你搬到我这儿住是指…”丁卯偏头思索了一下措辞,“是指现在,以后,将来,你都在我这儿住吧?”


郭得友眨了下眼睛,又眨了一下,不说话。


他不说话,丁卯也不敢说话,只是紧张的望着他。丁卯知道,按他们天津卫的规矩,他应该三书六礼提亲拜堂什么什么的,很惭愧他也不是完全清楚,毕竟他没经验—但是老郭师傅不在,郭得友单蹦儿一个人,丁卯知道自己是偷懒了,或者说是着急了,而且这中式婚礼实在是麻烦得无以复加。


所以,他开始回想起他在德意志的时候见识过的那些求婚现场—一方单膝下跪另一方含泪点头周围亲朋好友欢呼鼓掌这事儿也就算成了—


中国古人有句叫“病急乱投医”的话实在是非常有道理,比如丁卯,他就突然相信,必须要这样强烈的仪式感才能让郭得友意识到他们现在的关系有多么重大和正式,他深吸一口气:“师哥,我觉得—”


“穿的用的,不是应该买新的给我吗?”郭得友踱着步子晃到丁卯的椅子上坐下,随手翻了翻桌上的文件,“自从我上次救了你我就说你们漕运商会该养我一辈子,现在虽然你们商会的规模大不如前,但是养我一个还是养得起的吧?”


丁卯在消化了郭得友的话之后视线从郭得友手中的那个本子转移到郭得友脸上又转移到本子上—那是账本,他突然惊醒般左手撑着桌子右手一把抢过账本:“我们商会复兴在即…没问题!养得起,明天我就安排人给你买东西。”


“嗯。”郭得友满意的点点头。




丁卯知道,这其实可以从某种意义上解释他最近强烈的进取心和事业心的来源。


也可以解释为什么在郭得友住进来后他出差的次数反而增多了,漕运商会确实大不如前,其实还是郭得友的措辞比较讲究,事实上经魔古道一役,漕运商会可以说是百废待兴,一条一条线路要他重新建立和确认,新的生意伙伴也需要他亲自去沟通和交流。他有时候会连续几天不在家,但是家里的下人汇报过,郭得友入夜之前都会回家的。


比如像他之前的几次在这样的深夜返津,郭得友会安安稳稳的睡在他们的床上,在他躺到他身边的时候有些迷蒙的睁眼然后贴到丁卯胸前再一次沉沉的睡去。


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人不见了的时候,从来没有。


丁卯走到龙王庙门口,轻轻的推开门,院内空无一人,昏暗的月光打在庭院中央断裂的佛头上,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里是郭得友的家,也是他曾经的家,这样的场景他并不觉得恐惧,只觉得静谧而幽深。


他停顿了片刻快步走近,而随着他对主屋的靠近,他的鼻子辨别到一种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得气味,一种当归和川芍夹杂着不太浓郁却明显的黑糖甜香的气味,被丁卯标记的郭得友的信息素的气味。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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